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□侯是標(德陽)

雖然去羅江的次數不多,但每次去,文友們圍著火爐喝醉、寫詩數百次的迷戀情景,總是令人難忘。 身處其中,不知今夕何夕,幾乎每次都蹣跚回家,第二天醒來,心里還是覺得意猶未盡,不由得向往,可以說羅江真是個讓我又想去的地方。

【快訊】在詩意里微醺

在鋼筋混凝土的喧囂背后,這里活躍著苦行僧一樣的碼字人。 他們像種苗一樣爬格子,像爬格子一樣種苗。 文案仿佛可以治愈一天田地盡頭的勞頓,文學就像他們上輩子的戀人一樣,相遇后決不會輕易放手。 在所到之處,你會遇到在角落里寫詩的人。 拐角處都能見到喜歡碼字的人。 這個文學的天空散發著甜野通常的芳香,有溫度可以觸摸,如朝露之流,新梧桐的初引。

【快訊】在詩意里微醺

羅江文風堂堂,最基層的文學愛好者們很活躍。 農民詩歌之鄉名不虛傳,佳作頻出。 我勸你不要一個人醒來,爛醉如泥的花間有很多悲壯。 令人感動和敬畏。

每次去羅江,摘文學茶最多的老地方不過是云峰詩社。 在川西民居式的農房里,整齊的桌子和椅子上古色古香刻滿了時間的記憶,久違的茶碗是款待客人的標準,墻上掛著農民詩人自己寫的詩作品。 這里有個詩意的名字叫星光村,說起云峰詩社前世的人生,當地的文友興奮得像打了雞血一樣立刻精神煥發,目光炯炯。 就像文曲星來到這里一樣,他們也受到恩澤的滋養,給了他們產生的基因密碼,從此與拷貝結下了緣分。 扛鋤種田、放鍬寫詩也成了許多人的口頭禪,成為了羅江的文化名片。

【快訊】在詩意里微醺

和星光村的名字差別不大的是夢月湖、黃水河、鳳凰村等文藝范圍的地名,走著走著,身邊的文友說,住在這里養柚子致富的某某喜歡寫詩,住在那里的養豬專家,喜歡寫小說

半徑里,東道主隨便吆喝,信手拈來的文案發燒友就蹭熱度,圍著大桌子,圍著火爐有點醉,推著窗戶吟花,杜牧、徐凝、蘇東坡、柳宗元&hellip … 交流體驗文章,一針見血指出對方文案的缺陷,高興趣的時候,在酒上斗詩百篇,和文學都談相關話題,你們唱完我出場,詩和遠方在杯子里流淌,在文案里不醉。

【快訊】在詩意里微醺

在這里吃什么并不重要。 重要的是和文友們一起吃,吃文化和感情,一個笑瞇瞇,搖頭晃腦,煮這酒論英雄龍門陣,比吃山珍海味的饕餮盛宴要好吃百倍。 做碼字的人能參加這樣的派對當然是難得的,心情當然是愉快的。 我有點醉了回家也很高興。

【快訊】在詩意里微醺

羅江內有蜀地有名的金牛古道、白馬關、龐統祠、鹿頭山等三國文化厚重的歷史文化地標。 人文資源豐富,曾誕生過以李調元、周嘉禾、周謙、楊伯屏等為代表的文化先賢。 詩歌藝術滋養了這片土地,得到了良好的傳承和發揚,走進了羅江農家人的田坎斜坡、淺丘河谷。 他們在勞動中尋找寫詩的靈感,在稻麥抽穗的閑暇中進行詩意的播種,將鄉情鄉景鄉愁嵌入鍵盤,將煙火氣中的新農村建設通過文案傳播到大江南北。 刮目相看。

【快訊】在詩意里微醺

我一直相信淡水無香,人間香氣也來自淡白的生活哲學。 這種對低欲望、功利的文學守望,可能碰到了都市人洶涌的紅塵中感情中的縱橫鴻溝。 拍拍身上的灰塵,放下農具,在車馬喧囂的后面筑起籬笆種菊花,盡情地歌唱著自己對美好事物的向往。 也許是對人生深深的愛和厚愛。 因為,每次喝得微醺之后,和星光村的文友們分手,看到這些農民充滿文化自信,我都會不惜大拇指,對這里著急復制道路的人表示由衷的贊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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